知道我每天在《飞鸟集》上画画,上午,同事提醒我看朋友圈。是最近疯转的那篇《冯唐翻译了[飞鸟集],于是泰戈尔就变成了郭敬明》。
作者在转载时写道:“我对所谓文学圈自觉毫无标准与底线。但从这事之后,我才认识到老男人神经质式的沾沾自矜恶心到什么程度。”
在评论里,作者又加了几句:“这不是文学问题,绝对是道德问题,要不要脸的问题。”
不觉得这些评论有多么稀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作者是一位有正义感,但绝不会板着正义一张脸,而是行文风趣,长相与表达都有喜感的一位作家。这样一位在我的认知系统里应该比普通大众视野与心量都要更开阔的写作者,也会因为一篇链接而将译者水准抬到“不道德与不要脸”的高度,还是让人有些瞠目结舌。
中午,冯唐在自家微信公号和微博上也都各转一篇,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自黑了,用他的说,“让自黑成为美德”。
微博上有篇黑冯唐译《飞鸟集》的链接,评论达4668。我到后院,打算开开眼。结果怎么样?狼烟滚滚,骂声一片,没有你听过的,只有你想不
甚至在昨天,家人还在劝阻,你平时老是面对电脑,身体少活动,直接去报班学舞蹈,还长途跋涉,不如先自己锻炼,明年天气暖和了再去。
打了退堂鼓,像一位女友说的,没来暖气的北京让人忧伤。可是,冬藏和当缩头乌龟真的是两回事啊!犹豫了一小会,还是来了。
来了,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是四十年前那个言听计从的胆小鬼了。任何一个长得比我高,声音比我大的人都可以牵着我的鼻子指挥我,你应该这样,你不应该那样。
好多朋友最晚三十岁也完成了这个功课。当有一天发现光阴似箭,而我竟如此之晚,如此之慢,以蜗牛的速度在生长时,也很崩溃。但,静下啦,会清醒,老天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得到的都是你能得到的,不论是垃圾还是宝物。而当有一天,它们统统都发酵成礼物时,你只会感谢所有的经历,不论平凡或闪光,愚笨或聪明。
今天给课的是大朱老师,真正开始了才发现,体能真差,基础真得没有,
甚至在昨天,家人还在劝阻,你平时老是面对电脑,身体少活动,直接去报班学舞蹈,还长途跋涉,不如先自己锻炼,明年天气暖和了再去。
打了退堂鼓,像一位女友说的,没来暖气的北京让人忧伤。可是,冬藏和当缩头乌龟真的是两回事啊!犹豫了一小会,还是来了。
来了,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是四十年前那个言听计从的胆小鬼了。任何一个长得比我高,声音比我大的人都可以牵着我的鼻子指挥我,你应该这样,你不应该那样。
好多朋友最晚三十岁也完成了这个功课。当有一天发现光阴似箭,而我竟如此之晚,如此之慢,以蜗牛的速度在生长时,也很崩溃。但,静下啦,会清醒,老天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得到的都是你能得到的,不论是垃圾还是宝物。而当有一天,它们统统都发酵成礼物时,你只会感谢所有的经历,不论平凡或闪光,愚笨或聪明。
今天给课的是大朱老师,真正开始了才发现,体能真差,基础真得没有,
一早,陆晋德翻译的《飞鸟集》到家。
惊喜是,有泰戈尔画作,但遗憾做了电脑处理。另外,书末附了一些资料,比如,泰戈尔与爱因斯坦谈话录,泰戈尔与威尔斯谈话录。
陆晋德译本有断行,多了些诗意。但就手头的三个译本来说,最有诗意的还是冯唐的译本,不仅押韵,而且字词精简,贴合,最重要的是,字词之上的意象和心境,而这一点是只可意会的,它是灵魂的气质,你能契合地描述出一个人灵魂的样子吗?
一叶知秋,将10月30日随手翻到的第206首展开,也就大致照出了三位译者的“样子”。
[郑振铎译本]
让我不要错误地把自己放在我的世界里而使它反对我。
[冯唐译本]
我不要把自我错置在我的天地
我不让自我与我为敌
[陆晋德译本]
请别把我放错地方
让错的我
来对抗
对的我
[解
看稿。继承“灵魂语言学”分支“生命流年谱”李南心老师专访。
南心说,有一个重要解读线索,是看个人0—6岁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父母又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这些事件会按时间轮回重复,直到心灵有所提升,可以更好地去面对为止。我们要从事件里总结原型,这些都是未来一生的剧本缩影。
南心拿自己举例来说:3岁时种的花被妈妈生气踩死了,6岁时养的小鸭子因父亲疏忽而被其他动物吃掉。这两件事对她影响最大。
从内心的情结来说,她的原型是——我不相信爱,我只知道自己创造的东西很难活下来,会被亲近的人破坏毁灭。
后来观察自己的流年谱,特别精准,每过三年都会经历一个或大或小的冲击,要不辞职,要不失恋,要不被迫搬家,不断重复着那种愤怒又委屈的心情。直到她开始自己做流年谱,才领悟到这一点。后来当每隔三年一次的“结束”即将要来时,她愿意向它臣服,并且主动去面对结果,这样做之后,道路就越来越顺畅了。
南心的采访,让我意识到,琐碎的记录在时间长河里终会显示出价值。
去还是不去?
问号晾在那里。
不去。
地震,灾后修复,又遭暴雨,终于放晴。
我以为答案已经站稳了。
原来,它还在犹豫。
于是,扔一枚五角的硬币。
正面朝上。
不去。
跟昨天的决定一模一样。
好。
但我想问问原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不去是相对正确的那个选择那个决定?
于是,我将《飞鸟集》捧在手里。
我说,神奇的《飞鸟集》,你就是一本摊开的佛经,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去”?请你告诉我原因。
于是,随手翻,275页。
黑暗中
我就是个儿童
手伸出夜色的被子找
妈妈
看到这里,就明白了。
别再问原因了,什么时候你还是一个张口去要伸手去够的孩子,你就永远是仰头巴望的那个小姑娘。
曾经画过一张小画,大袍子里,一个童花头的小女孩,低低
大概去年七月吧,梦里听见两个环扣脱开的声音。其实哪里有环扣呢?没有,但声音仿佛真的。随后几天,一幕画面,又一幕画面,仿佛电影尾声的交待,清清楚楚地告诉我,结局是这样的。平静地看了,没有激动,也没有眼泪。醒来,就明白了,那个结终于解开了。从那之后,就懂了,凡事皆有时,天平两边,你曾浇灌的水,和她流出的眼泪,分量均等了,就平了,不动了。
曾以为自己是疯子,无处诉说,不知如何诉说,于是画画,直到迎来电影的大结局。
从没期望会再次陷入同样的情境。但,命运在现出它的真身之前,你根本无从知晓你会遇见什么。
。。。。。。
2014年底,跟失聪多年的布布约稿。
布布在文章里写道:
一位音乐人朋友,坐在身边弹吉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问起无声的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于是向他描述,曾经训练自己用手指去听声音的经验: